殷辞

是好好一个写文儿的因为过不了审改去做图。一个语擦人,三坑人,无特殊雷点随心更选手。写手写的是别人的故事,熟了之后怎样都好,来求私勿涉三。

【塞北姑娘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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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作品里温温婉婉的姑娘大多都是来自江南,可塞北并不合该蛮荒。殷辞是东北的姑娘,年幼时或许是天真活泼,却从不曾野蛮粗鄙。

做惯了北方大大咧咧的姑娘,可姑娘总归是姑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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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南曲儿?”

“我弄不得那些软糯的曲子,从前使着箜篌只拨弄塞北的调调,后来入了宫,却是摆弄起萧管来,吹得多的,还是先前用箜篌拨弄出来的东西。”

我没问她愿不愿意听,只是手里握着的玉箫触感冰凉,教人想起塞北的雪,塞北的石,塞北的一切。旁人眼里塞北合该是野性的,自己本就是被京都磨灭了血性,又被后庭磨没了棱角。唯一剩下的,只有萧管里的豪放。

“在凤阙里将养了这么多年,不说我本就是个安静的,就是塞北的狼,也总会失了野性的。”

姑娘轻声哼鸣着温婉曲调,调子里莫名哽咽,却不知是念过往亦或是念旧乡

我这厢听罢江南小调,取了帕子拭掉她眼角晶莹,家乡调子终归是场我们再也触不到的梦,不免哑然失笑,遂将自己调侃。

“各人有各人的路子,你若是叫我唱个小曲儿,倒能叫人笑死。”

“江南是个好地方,风水养人。母亲总念叨着想去江南看看,想着车马周劳,到底成了奢望。”

凤阙里红墙黛瓦与梦里北国风光相映成趣,一处繁华一处凄冷,可繁华与自由总是不相融的,教人唏嘘。

塞北的野性是刻在骨子里的,教人先前一番野性难驯的言语提点,想想倒也却是一般无二。我被困在金丝笼里二十载,无一日想着的不是关外的风光,关外的萧郎。

“是了,是我狭隘了,塞北的鹰到底不是金丝雀,我也终究不是什么温婉的小女子。”

“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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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县城比不得大都市,她或许荒凉萧瑟,或许安逸舒适,可她都是我这辈子永远无法忘怀的地方。”

“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,总在朦胧的月夜响起。——贾平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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